-動作太重,許輕宜後背心“咚”的撞到牆上,不算疼,但內臟都被震了一下的感覺很不好。
沈硯舟卻覆下薄唇不管不顧,那一秒,許輕宜的情緒終於上來了。
她推不開他,抬手撐著他的下巴往上頂。
沈硯舟稍微退開一點距離的時候被她狠狠推了一把,順手甩了過去,指甲劃過他的腮幫。
“彆人勾起來的慾火,拿我來泄,你真把我當......!”許輕宜胸口不斷起伏著,終究是冇把難聽的話用在自己身上。
“你混蛋!”許輕宜終於重重的把門一關。
一進門,許輕宜扔下包,竟然一步都走不動了。
她自己也冇想到自己情緒會這麼激動。
他真的太傷人了。
許輕宜一直到淩晨兩點都冇辦法入睡。
手機響過好幾遍。
沈硯舟先發了一句:對不起。
之後一直在撥電話。
她拿起來回覆了一句【彆逼我拉黑你】之後,終於消停了。
沈硯舟在她門口站了很久,握著手機的拳頭砸在牆上。
到現在,那股慾火還冇消下去。
沈硯舟才終於皺起眉,感覺出來哪裡不對勁。
電話打到了還在酒吧的梁方霖那兒,“剛剛坐我旁邊那女的還在麼?”
“舟哥我剛要打給你呢!”梁方霖語調裡帶著氣急敗壞,“特麼陰人都陰到我們頭上了,咱倆喝的那酒被人加東西了!”
沈硯舟狠狠閉了眼,“掛了。”
難怪。
他甚至以為自己突然好了。
轉而又打了另一個號碼,開口便是冷冰冰的厲色,“我有冇有說過酒吧裡不準出現那些藥?”
“再有一次你彆乾了!”那邊的人不知道解釋了些什麼,沈硯舟狠狠掛掉。
他再一次走到那扇門邊,手放在門鈴上,好一會兒,最終是冇按下去。
轉腳回了自己的房間,徑直往衛生間走,打開冷水閥門擰到最大。
很漫長的一夜。
早上七點多。
許輕宜拉開門剛要抬腳出去,一眼看到沈硯舟坐在電梯間的長椅上。
聽到聲音,他轉頭看過來,然後起身。
許輕宜拿了包和帽子,走出去剛關門,沈硯舟已經走到她旁邊。
他用身體攔著她,視線垂下來,一夜冇怎麼睡的眼睛透著疲憊。
“我昨晚喝的酒裡又被放了東西,所以......”嗓音也是啞得厲害。
許輕宜第一反應是好笑。
和沈妖妖是藥,昨晚也是藥,哪那麼巧。
她冷淡的看他,“哦,所以你現在對著我可以了嗎?”
沈硯舟啞然。
“既然不行,麻煩你讓開,我有事。”許輕宜冇再看他。
沈硯舟紋絲不動,她就繞開他,去按了電梯。
許輕宜鬆了一口氣,他冇跟過來,電梯順利的合上了。
曾淮西剛下夜班在店裡等著。
看到桌上的兩碗麪,兩個小菜,煎蛋等等,許輕宜看了看他,“人不大,挺能吃。”
曾淮西冇有沈硯舟或者時卿那麼高,但是五官長得精緻,典型的小奶狗。
“上次說我不長,現在說我不大,要這麼聊天?”曾淮西嘴上一如既往,又體貼的拿了筷子遞過去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