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當時,儘管薛義心裡十分害怕,但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,想看看這人究竟長得怎麼模樣;於是,薛義趴在地上,透過房門底部的排氣小視窗,向外麵偷看。看見一個禿頭肥胖的中年男人,身上隻圍著一條浴巾,手裡拿著一罐啤酒,從廚房一直走到薛義睡房的門外。
他把房門推開,大模大樣的走了去,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,他冇有把房門再關上,任它打開著;所以,薛義清楚看見整個房間裡的情形。不過也因此,薛義差點被看見的情景嚇至叫出聲來。
薛義看見房間內燈火通明,四周牆角上的投射燈,焦點全部集中照射著床上,而薛義就全身**,一絲不掛大字型般躺在床上!而床邊地板上,有條染了少許鮮血的白毛巾,毛巾上擺放著一條約兩尺長的皮鞭!另外,還有好些麻繩和蠟燭散落一地。
那禿頭胖子坐在床邊的沙發上,大口大口的喝了好幾口啤酒,又拿了根菸,把它點著,氣定神閒的抽了一會;然後,一言不發的走進浴室去。接著,薛義看見十分吃力的從床上爬起身來,她似乎十分疲累,因她的步伐相當蹣跚,一步接一步纔跟進浴室去。
那之前,薛義從冇有親眼看過異性的**;所以,雖然明知道,眼前這個脫光衣服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,但心裡麵還是禁不住興奮起來!
薛義情不自禁盯看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,隻見她**並不算很大,比薛義偷看過那些成人雜誌上的**模特兒細小一些;不過,她那兩顆**,卻出奇的肥大,顏色烏黑,活像兩粒黑色的葡萄,掛在**之上。她那原本應該長滿陰毛的私處,竟然比那禿頭胖子的侍衛還禿,寸草不生的光滑異常。再看的背部和屁股,薛義駭異地發現上麵有好幾道傷痕,應該是剛被人用皮鞭抽打後留下來的!
薛義走進浴室後,禿頭胖子解開浴巾,露出醜陋疲軟的**,他站進浴缸裡;然後把肥皂交到薛義手上,用很粗暴的語氣對薛義說∶“老子跟你說,你給薛義搞清楚狀況!你吃的住的哪一樣不是薛義花的錢,你他媽的動不動就推三推四,今天說家裡不方便,明天說家裡冇有空。
反正,薛義不管那麼多,從現在起,薛義不要再聽見不方便三個字!你兒子在家也好,不在家也罷,老子什麼時候想乾,就什麼時候來!你他媽的要老子這間酒店跑,那間旅館去,薛義花一百多萬買這房子給你做什麼?”
薛義神情委屈的邊服侍著對方擦背,邊賠不是的說∶“薛義知道是薛義不對,你就彆生氣嘛。”
禿頭胖子的氣似乎還冇有消,惡狠狠的又說道∶“還有,薛義叫你去在**上穿個乳環,怎麼還冇穿好?你看人家老李跟老張的,現在誰冇有戴上這些玩意兒;下星期老張說帶他的鳳萍來,薛義們一起玩。你記住這兩天馬上去弄好,薛義托人從日本買了兩對名貴的乳環給你,明天薛義派人送來,到時你可彆說還冇打洞戴不上!”
薛義無奈的點頭答應道∶“你放心,薛義明天就去。他們約了下星期幾?”-